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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稻田大学大学院留学经验(2)

发布时间:2017-09-25编辑:biyu

  當時的報名費用是日幣三萬五千日,忍痛向家裡開口,到台北的日系銀行將報名費出,同時也將海外出願表格向早大以掛號寄出,時間是當年四月。

  報名告一段落,時間匆匆已到六月的畢業時節,這段期間我通過了台的研究所考試,也一方面收到了由日本寄來的准考。早稻田的大學院,只剩下考不考得上的問題了,另外,為了多個選擇,也在同時報名了當年度的交流協會獎學金考試。

  整個七月到八月,都在兩個硬仗:八月份交流協會獎學金考試,及九月底在日本舉行的早稻田院生入學筆試。

  單刀赴日考試

  到了九月出發前夕,經過了幾次台的研究所考試及交流協會筆試,我對考試時間的掌握,答題的方式及日文筆試(申論題)已經更有把握了。

  九月底在東京的考試適逢台的碩士班開學第一周,一心想到早稻田的我,也不了許多,一個人背著背包,塞了幾本日文政治學的教科書,提著當年姊姊結婚時訂做的西裝就上路了,在東京期間主要是住在四人一間,位在飯田橋的青年旅社(YouthHostel)。

  赴日考試期間發生了個插曲,本來預定入住位在中野台人開的民宿,沒想到下了飛機人到了中野,民宿主人說:原價三千五百日的房間客滿,只剩下貴的五千五百日房間,我要住十天,要一次付清!當下覺得受騙,難道我預約是預約假的嗎?遇到惡行惡狀的民宿老闆定不予妥協,定只住三天,其他再想辦法…到日本的第一天就在憤怒及不安中度過,但是三天之後到哪裡落腳呢?

  第二天勘查早稻田考場,定是三號館的某一間教室,順便計算由中野到早稻田車站的通車及行走距離。也是第一次到早稻田,看到早稻田的校園,昨日在民宿受的鳥氣一掃而空!代之而起的是進入名校校園的興感,九月日本仍是暑假,校園學生不多,但見大講堂前合唱團在做發聲練習,另外穿著學生制服的應援團一個背著一個吆喝著做跑步訓練,興的我做在校園的板凳上看著生氣盎然的校園,心裡想若能考上有多好!

  下午到飯田橋的青年旅社搞定接下來幾天的住宿,心中定早早回到中野的爛民宿,隔天的筆試,由於太過緊張,一夜竟未成眠。

  筆試

  隔天考試的時間已到,帶著准考匆匆走到考試的教室,才發現走。原因是政治學研究科筆試分為本國人(日本人),及外國人。考場不同,我前一天並不知道這些。趕忙走到外國人考試的教室,已經是最後一個入場的人了。

  :本國人及外國人考試 科目幾乎完全相同,不同的是本國人(日本人)必須選考英文及第二外國語(如:法文 德文,中文或是韓文。)。 外國人是統一考英文及日文, 英文考題是翻題及申論題,就是由兩篇英文文章翻成日文,可以帶字典。 日文考試不可帶字典。

  當天應考的科目有:政治學,日本國法,政治思想,及英文,日文五科。一天之內考完,筆試成績不公布,只分合格與不合格。五天後早上十點在政治學研究科事務所外的公布公布結果,筆試合格者必須參加隔日的口試,最終選考結果在口試隔日後公。依不公及名次,只公布最終合格者名單。

  考試休息時認識一位同赴考場的畢業於政大外交系也是海外出願的大眼台女生,考場遇故知倍覺親切。用國語聊天時,大眼妹問我:我跟家人住銀座第一飯店,你住哪裡?平平是人,怎麼差這麼多?我可是住在廉價充滿煙味的爛民宿啊!話不投機,還是專心考試。

  初秋的東京夜晚感覺來的特別快,一天的考試完成後,天色已漸晚。還穿著短袖的我出了考場面對空的校園心情百端雜,近一年的,考完試,走回中野的商店街,心情的寂寥與商店街的成劇烈的反比。

  隔日迫不急待的離開爛民宿,投宿位在飯田橋四人一間的青年旅社。幾天的空等待筆試成績放榜的我,有一搭沒一搭的翻著書,萬一通過筆試後的口試。那幾天就從飯田橋走到九段下的靖國神社,就在神社的板凳下翻著書。萬一筆試成績沒過就也就不用口試了,這如何向家人交代?

  神社的另一個板凳,是一位練習克斯風的仁兄,也在有氣無力的練習。幾天下來相看兩不,也說上了話,原來是個走投無路的街頭賣藝者。看來學藝不精所得有限。同是天涯落人,只要不要我出一切都好聊。那幾天也了那位萍水相逢的仁兄,讓我苦悶的心情得到紓解。

  五天後早上十點放榜,我有幸合格,明早十點口試。看來專程帶來的西裝終於派上用場了!

  口試

  一早起來興的穿上幾年前姐姐結婚時訂做的米色條紋西裝,幾年來我瘦了不少。幾年沒穿的西裝,忽然像是向隔壁大伯借穿的西裝一樣大的離譜。褲子的皮帶勒到最緊。早早就到政治學研究科事務所報到,接下來的口試

  報考我的指教授連我一共四人,三個日本人,我一個外國人。四人排等待叫號,這時我就隱約覺得不妙,怎麼每一個參加口試的學生都是穿深藍色西裝白色

  衫一副菁英的打扮?我怎麼會穿過大的米色條紋西裝配上粉紅色衫呢?過時的流行加上落伍的時真是雙重災害,我一直自己怎麼會穿成這副德性呢?還在自懊惱時終於輪到我。我是第四位參與同一指教授口試的學生。

  走進教室:原來這位就是可能當我指教授的渡邊先生啊。第一次見面請多指教!好好,請坐!這時我發現指教授似乎是第一次翻我的資料,感覺上他一面翻我的研究摘要,一面在想等一下要問些什麼?日本人不是很仔細嗎?怎麼會今天才開始翻考生的資料呢?那可是我花了近一個月寫成的心血結晶啊!

  「あなたは, 何を行いますか?」你打算研究些什麼呢?賓果!我就知道你要問這個!當下就把我背的瓜爛熟的研究摘要的精華一股腦的背了出來。不是我臭,這研究摘要可是經過兩位母校政治學教授的查。研究方向大致四平八,沒有太多破綻可供破!聽完我的敘述,看來渡邊老師似乎眼睛還停留在我的資料上好像是在找下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想到日本唸書呢? 「勉強心だから,可能すれば修士課程終わった後博士課程に進学したい」 我講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爛答案。然後,我發現,我的口試老師似乎想結束口試了。怎麼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呢?我必須把發球權搶回來。「你有什麼問題嗎?」果然,口試老師快要走人了。「是的,老師,您在成文堂出版社出版的席與配分的制度中,引用了大批德國的文,我以後要修習德文嗎?」其實我根本沒讀完這本書…。但從作者知道渡邊老師是留學德國波昂大學的。下一個問題:「老師,我專程從台到東京。想找有論述的著作。除了美國JohnRawls教授的『正論』之外,老師您可推日本知名教授的古典正論述的著作嗎?」還是要落幾句行話表示我也是有念過一點書的…當下老師提到了一些日本教授及一堆外來語的專書。我裝作專心但其實心的聽完老師的推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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